主仆两人回到房中,碧怜怜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围,轻咦了一声:「那只小家伙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在这。」小钩子跑在梳妆台前,一把拎起正在台面上鼠头鼠脑的松鼠小玄。   碧怜怜嘴角微微一勾,缩腿上床,道:「把那小家伙拿过来。」   小钩子抱着松鼠走去。   小玄不禁飘然:「这丫头的胸脯好软,身上的气味也是甜丝丝的……」   碧怜怜斜卧床上,接过松鼠,一手拎其颈后,一指点点它鼻子:「小家伙,你怎么乱跑呢?」   小玄当然不能回答。   「看来你的胆子还挺大的,啊,我想起来了。」碧怜怜道,说到这里却闭上了嘴,只拎着松鼠甩来晃去地瞧。   松鼠小玄给她瞧得心里发毛,悄骂道:「你这臭妖婆卖啥关子,怎么不说了?」   碧怜怜终于再度开口:「人家想起来了,便是狮虎见了奴家的魇鸢也要逃得无影无踪,你一只小小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车上来?」   立在床前的小钩子道:「对呀!这个委实奇怪哩。」   小玄冷汗顿冒,心中暗叫不妙。   「模样的确可爱,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怜怜笑吟吟地盯着他道。   「不好,怕是要给这妖婆子戳穿了……」小玄心念电转,不禁恶从胆边生。   小钩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这小东西去丹炉里烧一烧炼一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了,这小家伙的眼睛贼忒忒的,叫人心里边忽然讨厌了。」碧怜怜倏地叉起两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睛戳去。   小玄大惊,猛地将躯一拧,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同时现归原身疾提真气,正要甩出缠绕臂上的八爪炎龙鞭,谁知头顶突尔一震,不单天灵处的泥丸给封,就连下丹田也闭住,灵力真气全失,手脚登时慢了下来,这时肩颈剧痛,却是给人用爪扣住,两膝一软,已给压跪下去。   他转不了头去瞧扣住自己的是谁,只听小钩子在后边笑道:「原来是个后生仔哩!」   「这小妖女竟是高手!」小玄心中震惊,殊不知封闭住他灵力及真气的其实是一道贴附在他天灵处的秘符,此时他身上只余寻常力气,自然不是任何修炼者的对手。   碧怜怜眼睛一亮,盯着他道:「说,你是谁?」   小玄心有不甘地奋力挣扎,心中想到了匿于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时点滴灵力提取不到,无法颂念出有效的召唤禁咒。   「这小子的力气还不小哩。」小钩子笑道,真气贯指,发力一掐。   小玄顿时瘫软,肩颈处的痛楚直钻心扉,他死命强忍,才没哼叫出来。   「骨头挺硬的么,搜搜他身上有什么。」碧怜怜道。   小钩子便腾出一只手来搜小玄的身,很快便从他臂上扯下炎龙鞭来,瞧了瞧道:「好像是件宝物。」   碧怜怜慵懒地斜卧床上,眼睛只盯在小玄的脸上。   小钩子又从他腰后扯下如意囊来,道:「这法囊似乎也很不错。」接着探手入衣,摸到了小玄腰间的焰浣罗,发出咦的一声。   「嗯?」碧怜怜问。   「这小子腰里的巾子好古怪……啊!好像在吸我的灵力哩。」小钩子用力扯了几下,但焰浣罗仍紧紧地缠裹在小玄的腰上。   「这是啥?怎样把它解下来?」小钩子问。   小玄紧闭着嘴。   「讨打!」小钩子怒叱,扳过小玄身子,扬起手儿就要抽他耳光,谁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忽尔呆了一呆。   小玄怒目相视,鲠直着颈。   「娘娘,这小子还挺俊俏的哩。」小钩子叫,高举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突地蹲下身,用手在小玄的裆处掏了一下。   小玄更怒,满脸涨赤。   「哈,这小子有根好大的家伙!」小钩子欢叫,俏媚的脸上尽是兴奋。   小玄吃她摆布,只觉那要命的手儿又软又刁,立时起了反应,裆中宝贝不争气地勃翘而起。   「硬起来啦……又大了许多哩……啧啧啧……硬得不得了哦……」小钩子笑嘻嘻道,手儿更是放肆。   小玄羞愤交加,心里一时恨死了跟前的小妖精。   「啊,下边的囊儿也鼓鼓饱饱的。」小钩子水目勾勾地盯着他,不觉小舌溜出,在自个水嫩的唇边上舔了一下。   「拿过来。」碧怜怜道。   小钩子立起,将小玄推到床前。   碧怜怜凝目瞧了瞧小玄的腹部,诧异道:「竟是妖界的秘技凤翎回翔缚,识得这手法的人可不多哩……」说着兰指掐诀,轻轻地来回虚抹了数下,终见那条焰浣罗松脱下来。   登时,一片柔和的白光映亮了妇人的脸庞,光影中斑驳着许多神秘不明的符纹图案。   碧怜怜娇躯一震,满面诧讶。   小钩子见状,忙转到前边来瞧,见男儿的脐眼里含着个宛若明玉的不明物事,上边刻有铭文符菉似的细小花纹,光亮正是由其所发,奇怪道:「这是什么?」   碧怜怜盯着小玄的腹部,半晌方道:「近来皆传先天太玄已现世上,并附匿于玄狐后人的腹间,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先天太玄?」   够子啊了一声,立时抬头去瞧小玄的脸,道:「敢情这小子便是玄狐的后人?」   碧怜怜也仰起脸,凝视着小玄道:「说,你就是崔小玄吗?」   小玄紧紧地闭着嘴巴,一脸不屈。   碧怜怜轻轻一笑,道:「要你开口,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小钩子把手探入小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缓缓抚过,指尖压按着突浮的血管,微喘道:「这小子好结实,而且气脉勃发神采健旺,精元一定不错。」   「人传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后……」碧怜怜目中异彩涟涟。   「玄阳之极?」小钩子好奇问道:「娘娘,什么叫做玄阳之极?」   碧怜怜不答,忽从床上跪起,直凑到小玄跟前,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小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着。   碧怜怜抬起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脸庞,笑道:「这样紧张干嘛,难道奴家会吃人么?」   「别碰我!」小玄忍不住怒叱,谁知目光触着妇人的双眸,忽感一阵眩晕,急忙提神,定睛再瞧,赫见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渊,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烟谲雾,只觉万分诱惑,竟想跃身而入,抛下一切去探寻个究竟。   「你说……人家的眼睛好不好看……」碧怜怜缓缓道,声音变得愈腻愈柔。   「好……好看……」小玄呓语回答,目光涣散。   碧怜怜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边臂膀,又问:「你从哪里来?」   「千翠山……逍遥峰……」小玄彷佛倦极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却偏偏合不起来,目光如铁遇磁石般给紧紧地吸附在妇人的双瞳里。   「你叫什么名字?」碧怜怜倚抱着他,一边耸翘的硕乳贴在他的胸侧。   「我叫崔小玄……」小玄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气味此刻更加浓腻,亦不知是否妇人身上所发。   碧怜怜两眼放光,小钩子也面现喜色,然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主子施法。   来碧怜怜对小玄施放了一种勾魂邪法,名曰:「域魇引」。乃七绝界之顶尖秘技,能以邪力通过目光、声音及气味迷惑并控制目标,便是神佛亦难以抗御,小玄此时真气灵力俱失,根本无法抵挡。   「你为何溜到我车上来?」碧怜怜轻吐香舌,在他颈侧缓缓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师父和师姐……」小玄迷迷糊糊道,说到此处突尔一惊,神智清醒了些许。   但这仅仅一瞬,碧怜怜立刻放开耳垂,把唇凑到他耳心道:「不是的,你是瞧见了人家才偷偷摸摸地跟来的。」   小玄旋又迷糊起来,蓦地两手抱头,似在因为想不清楚什么而痛苦。   碧怜怜暗催邪力,借着魔音送入他耳心:「你偷偷跟来,是不是瞧人家美貌啊?」   小玄揪紧头发。   小钩子赶忙用手压按住贴附在他天灵上的秘符,另一手则左格右挡,不让他碰着那道封闭住灵力与真气的秘符。   「你干嘛抓头发呀,快来瞧瞧人家嘛,你不就是为了我才跟来的么?」碧怜怜娇滴滴道。   小玄松开抱头的手,呆呆地望着她,只觉眼前的妇人此刻格外诱人。   碧怜怜妖媚娇笑,两手一撑朝后退去,姿态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除了双峰间诱人的深邃沟儿,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小玄眼睛发直,不由喉干气促。   这妇人有种惊心动魄的诡奇之美,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别个的美或让人赏心悦目或让人心生爱慕,而她的美却如同她的声音,竟会令人生出一种与之交欢的渴盼。   这念头是如此的强烈、赤裸与邪恶,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碧怜怜探手向下,捉住大腿处的水藕丝裤慢慢朝上拉去,一点一点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来,赤裸的白足还尖并着葱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锦缎床单上惊心动魄地蹂着拧着。   不消去摸,便已知晓那条腿儿是何等滑嫩,小玄猛地向前窜出,无奈肩颈给小钩子两手紧紧扣住,只有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如同一只给缚住的怒兽。   「放开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了。」碧怜怜道。   小钩子放手,小玄猛地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妇人扑去。   碧怜怜却突然抬一腿,脚尖点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道:「亲它才许过来。」   小玄立时将她脚儿捧住,抱放到嘴边亲吻起来。   这只脚儿出奇诱人,线条柔美骨肉均匀,白净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着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小玄又噙又吻,突将舌尖钻入趾缝里边,鱼嬉莲根般舔舐穿梭,赫觉舌尖传来丝丝甜腻,不禁心迷神醉。   「好痒……」碧怜怜咯咯娇笑,片刻后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肘支榻,模样慵弱之极。   小玄边亲吻边望她,心里迷得不知怎样才好,蓦尔张嘴,竟将葱笋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中用力吮咂。   「唔……小坏蛋,你吸得人家麻麻的……」妇人娇喘着道。这时小钩子也爬上床来,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着。   碧怜怜美目朦胧地受用了须臾,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回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   小玄急追过去,扑在她身子前,不顾一切地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小孩夺回给人抢走的心爱玩具。   「喂喂,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抢它做什么?」碧怜怜薄嗔。   「甜……甜的……」小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着抱着她的脚儿又吸又吮,彷佛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啊?」碧怜怜笑道,声音愈加惊心动魄的娇腻。   「要……」小玄梦呓般道,便顺着她的腿朝上吻去,果然到处都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不禁神魂颠倒。   原来碧怜怜久修采补媚功,又长年服食奇丹秘药,周身气味及体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说服食,便是远远嗅着,无论男女必会心猿意马情迷欲乱。   小玄越吻越上,妇人的丝裤十分宽软,轻易便给推到腿根之处,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来。   碧怜怜微笑着地俯视着小玄,满脸得意,彷佛在瞧一只即将给诱入牢笼的老鼠。   小玄舌舔手捋,渐渐接近妇人的大腿根处,忽然问鼻中嗅着从裤管内漏出的一股奇香,与别处大不相同,除了甜腻,当中还混夹着某种浓烈的气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闲之欲酥。   被这奇香一袭,小玄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抬头望去,见妇人裆处隐约透出几线撩人的阴影,两手猛地朝她腰际抓去,一把将她的水藕丝裤及内里小衣扒了下来。   妇人的下体顿露了出来,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只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处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着,一小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光。   碧怜怜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谁知小玄早已抢先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水光闪烁,一幅瑰丽绮景惊心动魄地映入眼中。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啊!」妇人娇躯发软。   小玄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   碧怜怜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小玄舌挑唇吮,赫于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殊不知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   碧怜怜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人说狐性最淫,果然一点不假,这小子好色。」一旁的小钩子笑嘻嘻道。   「噢!别太里边啊……」碧怜怜浪叫了起来,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对……对就那儿……」   小玄突地长身而起,将妇人扑倒下去,手往自己腰里一扯,扒下裤头,接又去分妇人的腿。   「你做什么?」碧怜怜咯咯娇笑,绞紧两腿挣扭不依。   此时她衣裳散乱,绣着五毒图案的淡墨纱子衬着露出的白腻肌肤,有种触目心惊的神秘诱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体及两条玉润珠圆的美腿,更是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小玄额颈处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开来,欲望从未似此刻这般饥渴过,当下手搭其膝,使出蛮力去掰她紧绞的双腿。   眼见就要得逞,谁知碧怜怜突地朝旁一滚,笑着喘着逃到了床角,一手遮酥胸,手捂嫩阴,朱唇微张,用充满诱惑及挑逗的目光斜睨着他。   小玄给勾惹得更加狂乱,三两下追扑过去,豹子般擒住了猎物,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碧怜怜嬉笑躲闪,转身攀住床栏,嘴里叫道:「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吃人家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小玄心急如焚,睨见她光着的下体腴白若乳,两瓣肥嫩圆滚的香臀万分诱人,周身欲焰便似给油泼着一般,索性就从后边掩上,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腰杆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翘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 ●第八回 阴阳锁   碧怜怜「呀」地娇啼,双手抓紧了床栏。   小玄挥军直前,灼巨的亀头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强横地突向深处。   「啊!」碧怜怜又叫了一声,身子朝前冲去,两只肥美的巨乳重重地撞硌到床栏之上,吊着嗓儿颤呼道:「撞着人家的心子啦!」   小玄冲势骤然一滞,原来妇人的花房内竟然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奇,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其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但他此时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于欲海之中,哪里还晓得把持,稍稍一顿便如野马烈驹般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真好!真好!爽利死人!」碧怜怜娇声欢呼,凝着身挨了十余杵,娇躯便软软地垮了下去,下巴架在床栏上浪哼骚吟个不休。   小玄又鼓捣了十来下,见妇人越饥越抵,抽耸起来甚不顺畅,遂绕臂到前,将她曲跪的两腿对折箍紧。虽然他此时真气灵力皆失,但力气仍在,两臂轻松一抬,便将妇人整个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这回杵杵结实,枪枪见底。   碧怜怜两手死死地捉着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啊……啊啊……」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着,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奇淫靡,万分撩人,惹得小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啊……啊……心子要给你捅……捅漏了……啊啊……又戳着啦……捅……捅你捅啊……小心肝奴奴爱死你了……」碧怜怜浪叫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小钩子凑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目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霪水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淌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小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啊!」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小钩子定睛一瞧,猛见小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惊奇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轻易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吶!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小玄给她那销魂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本相。   小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睛睁得老大:「果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贝,噢!」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小钩子欢喜道。   小玄菗揷骤急,鹅卵般的巨大亀头接二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小钩子瞧得心酥魂荡,只觉腿心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啊啊……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怜怜娇呼不住。   小玄突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小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却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心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小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心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小玄尽情注射,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于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奇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胴体渲染得美如梦幻令人窒息。   「娘娘?」小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小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于歇止,小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着销魂的叹息:「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小钩子悄悄地吞了下口水,捂按腿心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玉腿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小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着面,妩媚绝伦地睨着他。   小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小心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啊?」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小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碧怜怜娇滴滴道,说着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才没几下,便发出「嗳」地软软一声,花底一注清腻的汁液淋了下来,流得男儿腹上湿滑一片。   玄射过精后,虽然仍旧坚挺,但玄阳盘龙的本相已经悄然隐去,孰知吃她那胜似媚药的霪水一袭,蓦又勃然而发,再次现出狰狞之相。   「他又变那样了!」小钩子跪在两人后边兴奋地叫。   碧怜怜双腮晕红,瞇目缓耸,她极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实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时深时浅或磨或旋收发自如,每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俱为炉火纯青妙到毫巅,阴内又悄运暗力,肥美多浆的嫩壁不停地蠕缩箍握,时时催人欲泄。   小玄通体紧绷面颈俱赤,只觉妇人内里松紧极适,深处始终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笼罩着亀头虚吮,过没一会,居然隐隐又有了射欲。   碧怜怜娇喘吁吁,忽尔反臂背后,解下抹胸丢到床角,两手托捂着自己的肥美巨乳忘情地揉搓起来。   小玄直勾勾地盯着,迟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么?」碧怜怜妖娆一笑,略倾玉躯,把两只滴粉搓酥的巨乳送到了他的手上。   小玄立刻扣住,恣肆蛮狠地用力捏拿,拇指还重重地揉搓着峰际的弹翘奶头。   妇人咬唇娇吟,双颊酡红地垂望着自己那对被捏揉成千奇百怪的乳防,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水来。   小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接之处,见那根盘满虬筋的巨杵将主子蛤内的嫩脂不停地揉没掏出,心窝有如蚁行虫咬,捂在花底的手动得飞快,忽尔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脸凑到两人的交接处吐出舌儿去舔舐时没时露的肉木奉及下边的饱满囊袋。   小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这么一扰,猛地暴发起发起来,两手扣住妇人腰胯,朝上一轮怒冲狂耸。   「啊啊……要死了……顶穿人了……啊……」碧怜怜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小玄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碧怜怜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双手死死地抓着男儿的肩膀。   小玄在她那肥美无比的深处突突激射,亀头前端似给什么嫩极之物软软叼住,一股令人崩溃的诡秘吸力隐隐传来,直透龟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茎根,阳精便如江河决堤般怒奔而出。   诱人的巨茎已经尽根而没,小钩子一阵茫然失落,索性把口罩到了主子那朵张翕不停的迷人菊眼之上,迷乱意乱地舔吮起来。   「天吶!真真美死人!小心肝你把奴奴的心子都烫坏了!」碧怜怜哆嗦娇呼,腴肩紧缩,神情乍酥乍悸。   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怒」射,小玄只觉难遏难止,汹涌澎湃的极乐不由分说地簇拥着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就连龟眼已射得隐隐生痛亦无法停下。   碧怜怜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紫色华彩,且比前次更加亮丽生辉。   终于,小玄松开了她的腰胯,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着嘴喘息个不住,自从识得云雨相欢以来,还头一回感到如此疲累。   碧怜怜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原来玄阳宝精便是这个滋味……险险就给你射丢了……小心肝奴奴爱死你啦……」说着倾俯下身,张启朱唇去舔吮男儿面庞上密布的汗珠。   后边的小钩子听得馋极,忽见男儿的大肉木奉因主子身子前倾滑脱了出来,用手一拿,居然只是稍稍软了丁点,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忍不住就将花唇凑了土去,稍微沾着便低呼一声,惊奇道:「娘娘,怎么是麻的?」   「要不怎会叫人这般快活?」碧怜怜媚眼如丝道。   小钩子浑身烧热,心中似明非明:「原来玄阳之极是这么个回事……若是给这麻人的浆儿灌到里边再浇在心子上……岂非把人都融掉了……」   她胡思乱想,不觉间把肉木奉上的稠浆吮入口中,转眼唇也麻了,舌也麻了,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着麻了,过没片刻,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舒服欲仙。   「小心肝,你说人家好不好?」碧怜怜声若梦呓,眸中波光流荡盈盈欲滴。   小玄呆滞地望着她的眼睛,乖乖应道:「好……」   「那你再来疼人家嘛……奴奴还要……」碧怜怜娇滴嘀道,粉躯扭动,让两只滴粉搓酥的巨乳在男儿怀中溜来滑去。   小玄呼息又渐粗重,迷迷糊糊去摸她酥乳。   小钩子正捉握着他的肉木奉舔吮,蓦感手中之物又再迅速硬热,且勃勃昂翘挣手欲脱,需用好大力气才能捉住,不由笑恼道:「你这大蟒蛇,歇没会儿就又想使坏么?」   「硬了没有?」碧怜怜问。   「根本没软过。」小钩子答,她已将肉木奉舔吮得干干净净,心中却仍迷恋难舍,但见主子身子下挪,把臀沟凑了过来,只好照棒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捉握着它插到主子的肥蛤里去。   「噢……还是那么棒!一下子就顶着心子了!」碧怜怜浪叫,直起身子又再耸套起来。   小玄却沉迷于她那圆滚肥美的诱人双峰,粗暴地百般欺要。   碧怜怜越套越来劲,每每坐到深处,便姣浪地将拧腰扭臀发狠打转,用肥美的花心研磨男儿那颗灼热如炭硬翘如铁的大亀头,只乐得大呼小叫:「啊……啊……酸……酸死人了……怎会这样硬的……呀……陷到心子里边去了……」   小玄两手倏地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在下面挺耸起来。   「啊啊……啊……爱死你了……」碧怜怜闭目受用,口中心肝宝贝地骚啼乱叫。   小玄满面涨赤,夹抱住妇人两腿的手臂越收越紧。   妇人起落得更快更急,迎着男儿的凶器连把嫩心重顿狠挫,美得狠了,娇喘哼道:「这么凶你这么凶!来哟来哟,人家怕你不成!啊啊!怎会这么美的……」   小玄狼腰高拱健臀急耸,倏一轮凶悍绝顶,下下皆离床面。   「啊啊啊……这……这几下好……丝……要命……」碧怜怜一阵魂飞魄散,痛快无比地颤哼道:「小心肝你又要射了是么?」   小玄不语,顶耸越发悍烈,蓦地按紧妇人,居然又是没上百抽便一泄如注。   碧怜怜差些给他的玄阳宝精麻翻过去,断魂似地呼道:「好……好……射多多的出来……全都射出来……全都射到奴奴的嫩嫩里……啊啊……麻死人……」   接下妇人放浪形骸百般诱惑,小玄频频走泄,间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觉一次比一次销魂,五、六遭后方才疲态渐露。   但碧怜怜却是不依不饶索求无度,连继施展秘法媚术勾诱,汲得极多宝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小玄已完全不能自拔,心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怜怜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不禁遍体酥透,渐渐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起落之势也轻缓了许多,无声无息地耸坐了十余下,花似的面容突尔扭曲起来,嘤地娇哼:「不行了……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快点……小心肝奴奴也……也丢一回给你……」   话音方落,猛将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冲的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小玄只觉亀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当中不知蕴含着什么奇诡物事,登时筋麻骨软,肉木奉勃跳又是一轮喷射。   「泄死了……」碧怜怜肩缩躯曲地颤哼,在男儿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面容却是更加妖娆娇媚。   旁边的小钩子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亦跟着主子丢了。   隔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先后缓过劲来,碧怜怜软若无骨的趴伏小玄身上,小钩子却是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栏边上,绢裤裆处混湿了大块。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一不小心就采了他这么多。」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着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目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   「对哟,这样的宝贝,是该好好养着,日后方能慢慢受用。」小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方软巾为她拭汗,眼睛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水的男儿。   「没错,对我来说,这心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碧怜怜道。   「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小钩子望望主子,欲言又止。   「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碧怜怜微微一笑。   「娘娘打算……」小钩子试探地问。   「我要让这宝贝从此离不得我。」碧怜怜道:「你去把销魂匣拿来。」   小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梳妆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   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碧绿色丸子来,接着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肉木奉,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亀头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当中。   小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着底下。   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于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   小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   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贝,你永远都是我的啦。」   小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小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啊?」   「阴阳锁。」碧怜怜得色一笑。   「阴阳锁?」小钩子茫然道。   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熬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   听起来这蛊好像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小钩子问道。   「当然不易。」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那个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颠倒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云雨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   「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心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小钩子惊奇地瞧向小玄,见他正木然地望着碧怜怜。   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心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   小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   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阳蜱就会破壳而出噬光他的内脏吸干他的血液,让他痛苦万分直至毙命。」